第24章　综合演练考核－１

综合模拟训练场巨大穹顶下，无数目光聚焦在场外多对准备测试的伙伴们。

孙臻园挺直脊背站在起点线，作战服熨贴平直，掌心却一片冰凉。

柠檬端坐于侧，暗褐色眼瞳扫过前方，废弃车厢、迷迭香酒店、火车站、仓库……

这不像训练场！

这更像微缩拼盘战场！

“综合演练，开始！”

赵卫国声音透过喇叭传遍整场，如同出鞘利刃。

“搜！”

孙臻园指令简短，柠檬化作一道青色闪电直扑最近废弃车厢。

吊顶灯光左右摇摆，柠檬身影在锈蚀机器残骸间穿梭。

片刻后，它卧倒示警—冰／毒结晶藏匿于卡车座椅夹层位置。

柠檬见训导员找到目标，快速冲向迷迭香酒店撞开浮夸旋转门。

混合香水刺激的柠檬连打好几个喷嚏，爪爪步调却丝毫没乱。

鼻尖紧贴地毯、家具、梳妆台……暗褐色眼珠闪过一丝困惑。

难道目标还在化妆台？

柠檬反复在梳妆台嗅闻，最终把爪子搭在抽屉上，孙臻园上前翻找，在抽屉靠里位置找到海／洛／因。

从酒店出去，柠檬冲入火车站，它如游鱼般在背着大包小裹的人群中穿梭。

柠檬刚锁定一个穿深灰色羽绒服的男人，对方转身钻入快餐店油烟区。

几次他转换位置，特意挑味道严重的区域。

柠檬追踪轨迹数次中断，焦躁低吼，频频呲牙。

“左！目标进入B通道！”

孙臻园目光如炬，在人潮中精准锁定那个男人，声音稳定，引导柠檬继续追踪。

一人一犬，默契十足，嗅觉与视觉编织成网，牢牢“困住”想要逃跑的猎物。

当目标冲向启动的“火车”闸口，柠檬“嗖”窜出去，獠牙精准咬死背包带。

可／卡／因／粉末无所遁形！

中间没有任何休息，柠檬进入仓库深处，霉味、尘土、朽木气息弥漫。

它在堆积如山的货箱间伏低潜行，鼻尖犁过冰冷地面，最终扑向一个腐朽木箱，利爪撕开板条，露出伪装成蜡块的可／卡／因。

三处毒源，不同场景，尽数剿除！

“我们准备迎接下一场考核！”

赵卫国放下望远镜，宣布警犬们明天的训练。

第二天训练场设置在密室，尘埃在惨白灯光下飞舞悬浮。

破旧沙发散发陈年汗渍与皮革味；

衣柜门半开，涌出樟脑丸和霉变织物的浊气；

餐桌上残留半块披萨的油腻与酸败芝士气息；

地面有打翻的牛奶渍、刺鼻消毒水痕迹；

角落猫砂盆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氨味……

无数种混乱气味交织成一张厚重粘稠的“蜘蛛网”

昨天晚上孙臻园带柠檬泡个热水澡，好好放松一下，迎接今天新的挑战。

训导员和警犬在门口排队等待考核。

孙臻园看到这个训练环境，悄无声息叹口气。

考官们隐在单向玻璃后，掐着秒表，目光锐利地盯着场地。

搜寻目标：海／洛／因／粉／末藏在辞典夹页；冰／毒／结／晶混着米粒塞进破旧泰迪熊体内；可／卡／因／粉／末被压成薄片，嵌入书桌双层抽屉底板的夹缝深处。

限时，十五分钟。

孙臻园、柠檬因为昨天成绩优异，今天被安排在第一个位置。

“搜！”

周围环境过分安静，她压低声音下达指令，它立刻起身行动。

柠檬像清道夫一样，鼻尖紧贴布满划痕的木地板、沙发褶皱、衣柜内壁、书架边缘……

它绕过打翻牛奶渍，无视散发浓烈肉香的披萨残骸，对来回滚动的橡胶球视若无睹。
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，如同沙漏中细沙，无声却沉重。

七分钟！

柠檬在书柜前发出第一声示警，利爪扒开厚重辞典，夹页中海／洛／因／粉／末出现在阳光下。

十分钟！

它从一堆散发樟脑味的旧衣物中精准叼出破旧泰迪熊，爪子配合利齿撕开一道小口，冰／毒／结／晶／暴／露。

还剩最后五分钟！

第三个目标依旧杳无踪迹。

考官们时不时低头记录，相互低声交换意见。

柠檬在房间**反复打转，鼻尖扫过每一寸可疑的地面，喉咙里滚动着焦躁呜咽。

时间还剩两分钟！

“柠檬，稳住！仔细搜！”

孙臻园声音很稳，有效缓解柠檬的焦虑。

它重新返回旧书桌，略过已经检查过桌面和上层抽屉。

鼻尖死死挤进下层抽屉与底板之间，那道不足一指宽的缝隙，捕捉微不可闻的气息。

灰尘呛入鼻腔，柠檬干呕两下，继续搜寻。

“呜汪！！！”

暗褐色眼珠猛地一亮，毛爪子抓挠抽屉底板外侧一个不起眼的木纹接缝处。

“咔啦！”

一声脆响！

一块活动薄木板被柠檬挠开，露出下面夹层里那片薄如蝉翼的可／卡／因／压／片！

教官们按下秒表，最后一分钟，柠檬完成所有考核目标任务。

非常优秀！